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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将军知道自己的闺女喜欢秦谨言, 当初秋猎,便有意为两人牵线。当时少年身上并无官位,但气度不凡, 一看便是青年才俊,与女儿相配正是刚刚好。
只可惜, 赏功宴上, 明显是女有情, 郎无意。秦谨言巧妙地婉拒了几回他的说亲。虽没有落蒋家的面子,但态度已足显疏离。
他那时只当是业未成便不娶妻,想及秦谨言年纪也正值少年, 日后变数极多,暂且搁下拉红线的想法,等少年不日入仕后,再提此事。
没想到后来突生变故,秦谨言变成了前朝反贼的遗腹子,几番通缉令贴至京城,才沾上云端便跌入谷底。
因他手握兵权,不便牵扯此事,更不能让爱女也参与其中, 只能让他夫人看着女儿不要出府,而他调私兵去寻。
依柳同他闹了几天的性子, 最后还是被逼无奈待在闺阁之中。她不仅是一个女子,更是蒋家的小姐, 一举一动都彰显着蒋家对此事的态度, 礼制层层束缚着她,同时也将她的勇气磨去棱角,敛在其中。
他原以为这么一个少年在这般秦家独揽大权的情况下, 最后终究是良才陨落。谁知,因成帝无能,为制衡秦朗,少年一跃变成了侯爷,也成了半个摄政王。
他曾动过再提婚事的念头,只是,在秦谨言落魄之际,他在明面上未伸出援手,也再无脸面提这事了。
不过,他曾听闻,秦谨言与师妹许昭昭情谊甚好。原先他只以为是普通的兄妹之情,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。
许阁老的孙女为了秦谨言,留在了京城。而秦谨言也为许姑娘的病寻遍天下良医,要说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,他可觉得不像。
尤其是如今两人都站在他面前时,那点对对方的情意,他看在眼里。
许姑娘与他闺女差不多大,性子却截然不同。小丫头经他这么打量,仍旧是落落大方,毫不羞怯。这份能敢于留下来的勇气,也难怪秦谨言的心上人是她。
“蒋将军。”
秦谨言在一旁忍不住出声提醒,他瞧着蒋将军已经看着昭昭有些时候了。
“啊。”
蒋将军感到自己有些失礼,有些歉意地挠挠头,说道:“许姑娘和柳儿年岁相仿,瞧着像我女儿一般。”
许昭昭微微一笑,蒋将军与她想象的不同,已过中年的蒋将军留了一圈络腮胡,样貌很是粗犷,但行事倒是细腻得多。
“来吧,说说侯爷下一步的计划。”
蒋将军正了正神色,邀着几人一同前往他的书房,那处守卫严密,不怕泄了风声。
蒋依柳作势也跟着站起,打算跟着一同跟去,却被蒋将军拦下。
蒋将军看着自己还正是碧玉年华的女儿,蹙起眉道:“柳儿,此事你不宜知道。”
听到蒋将军拦着蒋家小姐,秦谨言和许昭昭同时顿步往后看去,蒋依柳的面上正浮现出几丝尴尬,被爹爹当众人之面训责,她难堪地低下了头,眼里流露出些委屈。
蒋将军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有些重了,便缓了缓声音道:“此事事关京城,更关乎蒋家上下千万将士的性命,爹爹怕你听了之后想得多,反倒不好。”
当初带着依柳南征北战,一次他击得敌军败退,但自己身上也落了不少伤。为安抚军心,并未将他受伤的消息传出去,军中事务也暂由夫人来代管。
可依柳这孩子心思细,又感情重,在旁帮着煎药、问寻,几天几夜都未阖眼,人瘦了一大圈,他的伤势刚好,依柳却又病倒了。
蒋依柳垂眸,手中揪紧了帕子,她确实是多思的性子。常人都说,蒋家蒋将军与夫人都是豪爽不拘的,而她反倒是行事小心,端着七窍玲珑之心,不会耍弄刀枪,不像是将门之女。
“爹爹,可我已非孩童了。”
蒋依柳心思百绕,眼中已是蓄了泪,才哽咽道。
“可柳儿……”
蒋将军毕竟是心疼女儿的,不管闺女多大,都还当作是小时候拉着他的衣角要糖吃的丫头,坚持道。
这本是蒋家的家务事,旁人不宜插手,可许昭昭与蒋依柳年龄相仿,自然能看出她心中的一点难言的委屈。
她走上前,劝道:“蒋将军,就让依柳随我们一同吧。依柳同我年纪相仿,我能听得的,她便能听得,况且这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,说不定依柳听听觉得无趣便不听了呢。”
“这……”
蒋将军为难地看向秦谨言,这种事事关重大,也非随便一个人便能旁听的。
没想到秦谨言倒是点点头,允了此事。
蒋依柳的目光顿时亮了起来,期待地看着爹爹。
既然如此说了,蒋将军也不好再阻止女儿,只好应了下来。
几人走到屋内,散了下人,秘密商讨着该如何行动。
而在另一头,一批辽国的军队伪装成一路商队,暗暗潜入城中。
“父亲,唐家已运来了两批手铳。”
秦